算什么,可问题是她自打生产后,身体就虚得厉害。
不过是五十斤,她就有些受不住了,而且这太阳还火辣辣的,把人晒得头昏眼花。
这就算了,妞妞也是自己在抱,而且还要吃奶,她吃奶自己就饿得快,分明是要吃两个人的份,怎么到婆婆口中,变得那样难听。
她想着想着,不免是有些委屈。
鼻头一酸,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脚也有些不听使唤,实在没法继续往前迈了。
林家母子察觉了,那林母一时气头又上来,“你还定在那里作甚?在这大路上做牌坊么?小贱人着实是矫情,生个孩子罢了,想当年老娘生下福生,就马上下地。
”
林福生知道他娘为什么生气,总拿顾淡浓出气。
是因为母亲想要抱孙子,可是顾淡浓的肚子这样不出息,自己也没办法啊。
但想着还要靠她去顾家要钱,便劝了他母亲几句,然后朝顾淡浓走过来,温言细语劝道:“娘年纪大了,你不要和她计较,更何况她年轻时候吃了很多苦,不是有意针对你。
”
顾淡浓很是好哄,骨子里自来就是逆来顺受,唯一的叛骨已经用在了当初和父母断绝关系之上了。
加上想起林母此前对自己的确很好,可能真的是因为这一阵子事事不顺心,她心情不好罢了。
又得了林福生的表态,便也想通了,点着头道:“我知道了相公,你快去扶着母亲吧。
”
“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那你快些跟上。
”林福生放心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转身朝着前面早就等得不耐烦的母亲赶过去。
林母却是想起刚才经过的那队伍,也不知道是什么大官人家,一眼竟然看不完整个队伍,想要见到头就看不到尾,十几个带着车厢的大马车就算了,还有驮运行李的牦牛和马匹若干。
心里不免是羡慕起来,嫌恶地回头瞪了顾淡浓一眼,“亏得她爹还是个五品大员,却还不及刚才那有钱人家万分之一。
”
“娘您别急,我都打听好了,我那岳母的烧碳坊赚大钱了,咱们不是在这边都看到她那烧碳坊里的银霜碳么?五两银子才买得小半框,你想想她一天还不晓得要烧多少筐出来,如今怕是泼天的福贵。
”当初顾家给的那些银子,其实还没等顾淡浓生产,就快被挥霍得差不多了。
后来顾淡浓生孩子的时候,因年纪小差点难产,请大夫抓药什么的,也是把最后那点余钱花得差不多了。
那时候林福生就开始计划着回来找顾家了,毕竟顾淡浓孩子都生了,他们还能怎么样?
而那断绝关系一事,他压根就不当一回事,并未放在心上。
因此那时候就开始在打听顾家的事情了,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