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
阿酒早在对方恬不知耻开口,还妄想道德绑架明玥的时候,她就想动手的。
如今见了高华芝做了自己没做的事情,忍不住扬起大拇指朝她晃了晃。
“我总算知道,那蓝鹤唳为什么宁愿要娶一个半路遇到的女人,被别的女人骗,也不要她了,这等满脑子不知道装着什么的蠢女人,谁受得住?”
说罢,又瞥向了怒得喘着粗气的明予思道:“你爹娘真是可怜可悲,生养了你这么一个东西,自己亲爹命不久矣,也不见你上半分心,反而是贪生怕死的蓝鹤唳,为了不愿意继续上战场,假意受伤,叫你这样牵肠挂肚。
”
“你胡说,我夫君乃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休得污蔑他!”面对阿酒的那些怒骂,她没气,却是因为阿酒骂蓝鹤唳,她才记得怒回。
明玥眼见着这一幕,忽然想起了那个一心一意要和那林家母子俩长相厮守的顾淡浓。
她还以为,顾淡浓已经是独一无二的恋爱脑了,但事实证明,恋爱脑这个词的兴起,绝对不是因为一个人。
特么是因为真有这样一个群体。
她看着还在为蓝鹤唳开脱的明予思,无奈叹了口气,“蓝鹤唳死不了,你回去吧,别把最后这点体面都给丢了。
”不然的话,她就叫人给打出去了。
但事实上明予思爱情至上,她才不要什么体面,不但和那阿酒高华芝对骂,还能抽空明玥心思歹毒,残害忠良等。
于是最终还是被赶了出去。
她这个蓝将军的下堂妇,上一次也是这样被那蓝鹤唳爱上的那个女人给赶出来的。
多半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她在大门外狼狈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扶了扶那有些凌乱的发鬓,继续在门口叫骂。
骂这沈夫人明玥是如何歹毒等。
只是明玥来这北州也那样久了,新开起的羊毛坊,不晓得解决了多少人的生计问题,不但如此还提高了绵羊的养殖率。
因为这羊毛坊的建造,使得他们再也不用担心割下来的羊毛往何处售卖了。
以往,那都只能是连毛带皮剥下来,还要给把皮子给熟好,不然很难出售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
那绵羊一年两次剪毛,白给挣了许多银子。
也正是这般,叫沈煜十分担忧无法融入夏人的那些青柠塔的北戎老百姓们,现在也都几乎是恢复了生机。
还有这城中,明玥也开设了一处小些的烧碳坊,眼下正出银钱修葺书院,还开设了女子私塾,如今已经有不少普通人家的小姑娘入学了。
她做的好事,那件件桩桩都是数得出来的。
所以仅凭着那明予思一人之言,谁能当回事?
甚至是有那听得不耐烦的,觉得明予思着实过份了去,只忍不住道:“姑娘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