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旧事重提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不想对你有所隐瞒。
”
男人的目光又望了过来,这次不复方才的冷漠平静,而是有一丝炙热,仿佛要将她身上烧出一个洞似的。
沈念一对上他的眼睛,心脏便沉沉一跳,像一声暮鼓。
“为什么是我?”
舒凡道:“因为我们都在一个报社,也在同一个行业。
我们的人
生重新有了交集。
”
也意味着,如果她没有进华星社,他也没有成为摄影记者,他们的缘分便到此为止了,终止于初一的那个燥热的盛夏,和那个不明不白的吻。
吻。
离去时他的亲吻,落在了她的脸颊。
那是她第一次被同龄男孩子亲吻,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次。
虽然小孩子的懵懂当不得真,但气氛还是变得微妙起来。
舒凡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看着她红起来的耳朵,突然别过脸,好一阵子都没开口。
寂寞的春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催促他们,快些把心剖开,给对方看一看。
最终,还是舒凡开了口。
“你应该没有结婚吧?”
沈念果断地摇摇头。
“那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他神色郑重,等她下文,可她这次沉默了。
过了几秒钟,她的脸上浮现了和这个春天如出一辙的寂寞。
沈念侧头看向他,浅浅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又好像说了一句抱歉。
男人的心脏停顿了一下,就像被一根尖锐的刺倏忽贯穿,留下一个个细小的、汩汩流血的伤口。
晚霞褪去,夜幕如墨。
一轮皎洁的月亮悄然浮现,洒下清冷银辉。
沈念抬手瞥了眼腕表,决定回去吃晚饭。
今天周末,赵涟清正在家烧菜,她轻声相邀:“一起上去吃饭?”
他正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夹在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