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洗完手后,他又抱起小姑娘,回到卧室,给她按摩身体。
她今天在海上疯玩了一天本来浑身都酸疼,现在手腕也要断了。
赵涟清给她捏了捏胳膊和肩膀,又摁了摁小腿。
她像小猫一样钻进他怀里,害羞地不敢看,嘴唇却不安分地沿着他的一路亲,最后寻到了他的唇瓣,细细密密地亲了上去。
“还有哪里酸?”
哥哥在她密集的吻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温热的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是在抚摸一只在怀里撒娇的小猫。
实际上,她现在和小猫也差不了多少。
她黏黏糊糊道:“这里……有点酸……”
“哪里?”
她说不出口了,凑到他耳边,生气地咬了口他的耳朵,说他是全世界最坏的哥哥。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男人低头,啄了啄小猫的眉心。
“公平起见,哥哥也通一次关,怎么样?”
她皱着眉头,看起来有几分紧张。
“游戏……会不会很、很难?”
“唔,不知道。
”他的耳朵和她一样红:“我也是第一次打。
”
“那就慢慢来。
”
“好,别怕。
”
他的游戏作风和她如此不同,她因为紧张,免不了毛躁,好几次都听到他的叹息声,忍不住摸着她的脑袋让她慢一点。
而他明明也是第一次上手,却温柔、沉稳而又循序渐进,好像有使不完的耐心,让她大开眼界。
原来游戏手柄是要这样用……
原来游戏手柄还能这样用……
原来游戏通关可以这么快,后面还有一关又一关。
他认真专注又沉溺其中,像小时候给她抹宝宝霜,指尖温柔地在细嫩的皮肤上涂抹,生怕划伤她。
她一时间真的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自己又身处何方。
好像是又到了高中那年在公交车站和他分别的时候,她被一股强烈的情绪冲击下,忍不住抱住他的身体,哭了起来。
赵涟清垂下头,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