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模一样。
罗竞没有出去,缩在毯子里靠着沙发旁蹲着,等喂完孩子发现罗竞还蹲着,陈侦好笑地踢踢他,“还演上了,演的什么?石头还是牛粪?”
罗竞没有动。
陈侦掀开毛毯,罗竞竟然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陈侦就着那张布满胡子的脸看了许久,最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真丑,真难看!”
他抽来靠枕放到罗竞的头下面,抱着哈基米轻轻带上房门。
陈侦抱了哈基米一个小时,臭小子终于开始打哈欠。
等他睡着放进婴儿床时,陈侦发现自己直不起腰。
坏了,抱个儿子把腰抱废了,哈基米是块石头吗?
陈侦出师未捷身先死,跟公司请假时,田园夫妻正在旁边,隔着屏幕笑着说,他们当初刚生孩子时弄得人仰马翻,几乎一年后才走上正轨,让陈侦不要着急。
陈侦第一次有些脸烧,他除了喂奶就没怎么弄过孩子,第一次抱这么久把腰抱伤,说出去谁信,脑海里不断浮现罗竞那张因为疲惫而没有收拾的胡须脸,算了算了,原谅他一次。
晚上,反锁的卧室门被罗竞堂而皇之打开时,那个黑皮爆炸头毫不知羞的脱掉内裤展示自己的大鸡鸡,“老婆,小哈基米饿了。
”
饿你麻痹,陈侦轮番环保武器攻击。
黑皮爆炸头以铜墙铁壁的身躯优雅从容地行走在枪林弹雨中,再一个饿虎扑食,把软绵绵肉唧唧的小白兔扑倒在身下。
“我腰痛,今晚不做好不好?”陈侦红着眼睛,真的后悔死当初说什么人菜瘾大,他哪里知道罗竞的战斗力那么强悍,以前只当他嘴嗨。
罗竞没有再像昨夜那样饿狼似的又啃又吸,也可能陈侦白皙的身躯上遍布青紫色的痕迹,终于引起他不多的怜悯心。
罗竞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陈侦的乳头。
金属材质硬朗的舌钉裹挟着舌头软滑的触感,一遍遍刮过敏感的乳头,陈侦爽得浑身发抖。
罗竞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