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揉捏着陈侦的肉臀,将那里捏得发红发烫,就着陈侦侧卧的姿势,扶着龟头顶进陈侦的后面。
“罗竞……唔……”陈侦皱着眉头抓紧床单,屁股却微微往上翘了翘。
罗竞一直顶到最里面,一巴掌拍在陈侦的屁股上,他撑在陈侦上方,双眼发红,浑身冒着热汗,“爽不爽?被老公干爽不爽?”
“罗竞……”陈侦缓缓抬起眼睛,发出带着鼻音的抽泣声。
罗竞再也忍不住,将陈侦抱进怀里,一遍遍将硬得发疼的性器塞进那个紧致逼仄的甬道里。
陈侦有些神志不清,喘息也变得杂乱。
他像濒临窒息的鱼儿,一会儿被罗竞抛上岸,一会儿掷入深水。
但他没有觉得难受,身体的愉悦像海浪一遍遍冲击着他,又抚摸着他,罗竞的下身犁着他的身体,他像干涸许久的冻土觉得疼痛。
但罗竞又激烈的拥吻他,爱抚他,揉弄他,没有往昔一分一毫的温柔,有种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疯狂,但他也开始变得柔软湿润。
冻土开始变成黑田。
陈侦被撞得受不了,腰腿却是软的,尽量接纳着那根让他欲生欲死的孽根,他微微侧身,双肘撑着床面,想缓冲下身的撞击。
罗竞干脆将他翻过来,改为跪趴的姿势,掐紧陈侦的腰快速顶弄,他的目光凝成一束,紧紧盯着两人交合处,看着粗长深褐色的鸡巴在那个白嫩狭小的入口进出,把那里撑成自己鸡巴大小,边缘的褶皱彻底撑平,半透明中带点艳红,那是被摩擦过头了,开始发红发肿的征兆。
但罗竞的脑子是乱的,一会儿觉得陈侦要跟他分手,心痛难忍,只想把这个无情的男人肏翻,一会儿又觉得陈侦说睡不着的样子那般动情和迷人,迷得他心尖乱颤,那也是要狠狠肏的,他要看见陈侦在他身下意乱情迷。
直到听见陈侦的哭声他才缓下来,前后位将陈侦抱在怀里,谁知陈侦哭得更凶,好半天才听见陈侦骂他,“快顶到老子胃了。
”
罗竞退出来又将陈侦翻过来,陈侦已经哭的眼尾红成一片,鼻尖也是红的,嘴唇更是红艳艳的。
他捂着眼睛踢罗竞,“你弄死我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