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苏楠握了握拳,有?点想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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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某兵团驻地。
地窝子(半地下式窝棚)内。
曹景梁坐在木板通铺上,就着煤油灯的昏黄灯光,正?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毫无?征兆的,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冻着了?”刚从?外头哆嗦着走进来的徐医生提醒:“白天再弄吧,别给眼睛熬坏了。
”
曹景梁轻“嗯”了声,手上却继续忙碌着。
见状,徐医生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得意的晃了晃:“瞧瞧,瞧瞧,这?是某人未婚妻的信吧!我给顺路带回来了。
”
未婚妻?曹景梁下意识抬头,看清信封上的笔迹后,立马伸手:“拿来。
”
都是远离家乡的,哪个不盼望家里的消息,徐医生倒也不会刻意为?难,只是交出信的时候,又叮嘱了句:“看完信就睡吧,明天还?要给艾尔肯大叔家的羊看病。
”
是的,他们就是这?么全能,遇到牧民们求助时,人医也能当兽医使唤。
曹景梁根本没注意徐医生又念叨了什么,只顾飞快打开信封。
方才他就被厚厚的5页纸给惊了下,心里也打了个突,总觉得信中不会是什么好事?。
毕竟桃花儿向来言简意赅,从?前最多也就两页纸。
事?实上,曹景梁的预感没错。
当他将信件看完后,眉头已经皱的死紧了...
桃花儿居然?也想支边?
徐医生一直关?注着战友的动静,见他脸色难看,赶忙关?心:“怎么了?你?未婚妻不要你?了?”
“...”曹景梁白了眼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才拿出信纸开始回信:
桃花。
见字如晤。
缺药之困,非一地一时...
刚劲有?力的好看字体落在洁白的信纸上,串联出曹景梁此刻最真实的内心。
他没有?说教,而是一一细说了支边的真实情况。
光是支边苦旅,便整整书?写了两张,就怕小丫头单凭意气硬扛。
如此还?不够,第二天一大早,他脸都没洗,就揣上证件,踩着厚雪,朝着营地通讯室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