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的话,周建设比丈夫还小一个月吧?
所以…这人是把自己也嫌弃进去了?
当然,田宓也就在心里腹诽一句,才不会傻乎乎的说出来。
想也知道,这家伙定然会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老男人,做各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到时候受罪的可是她。
“怎么不说话?”娄路回抬头看向妻子,嘴角噙着别有深意的笑。
田宓无语,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她将毛巾丢给他,语带警告道:“说什么?你老实点啊,明天还要参加订婚礼呢。
”
说话间,人已经退出了丈夫的怀抱平躺了下来,未了也不嫌热,还用薄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警惕的盯着人。
见妻子防贼般的幼稚姿态,娄路回差点没笑出声。
他憋着笑意,将毛巾丢到不远处的椅把上,回身就将人拢在了怀里,用行动告诉她,裹得再紧也没用…
翌日。
田宓比预计的时间晚起了一个多小时,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上午8点多了。
与她相反的,昨天闹腾了一晚上的男人不仅去了一趟部队,还带着孩子们玩了好一会儿。
明明是个四十岁的大叔了,体力却好的惊人。
田宓冲着人翻了好几个大白眼,才恨恨的进了洗漱间。
虚岁已经11岁的珍珠小朋友,顶着一张与妈妈有八九分相似的精致小脸,茫然看向眉眼柔和的父亲:“爸爸,你又惹妈妈生气了?”
娄路回起身揉了揉闺女的小脑袋,一脸的无辜:“好像是,你跟弟弟玩吧,我得去哄妈妈啦。
”
这话几年前还能骗骗龙凤胎,如今已经11岁的珍珠跟贝贝听了爸爸的话,对视一眼后,纷纷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没办法,爸爸太幼稚了,老是惹妈妈生气。
这厢,娄路回完全不知道孩子们在心里腹诽他幼稚。
见妻子又回了卧室,心知她这是换衣服去了。
他没有急着跟上去,而是去厨房泡了一杯蜂蜜水,才端着上了楼。
进到卧室,娄路回将温水递给正在选衣服的妻子:“先喝水,时间来得及的,衣服我来给你选。
”
田宓接过水,仰头几大口就给灌了:“不用,我自己挑。
”
侄儿订婚是喜事,得穿的喜气点,却又不能太过喧宾夺主。
最后,她选了件淡黄色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