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三胎吗?那我四十多岁了应该是不成了,好在谢总四十多岁也不显老,十八岁女大学生冲着你这副皮囊应该不嫌你老。
”
字字锥心,谢开昀听了能好受才怪,死死盯着她:“柳朝音你就不能拜金点?白天收了我的钱晚上说这种恶毒话?”
柳朝音无所谓啊,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柳大小姐这辈子又没缺过钱,再说了,花天酒地玩女人的钱,我还需要给面子吗?”
“你当年不说,女人收男人东西的时候不要问,男人会觉得不痛快。
”柳朝音拒绝提供情绪价值,“我现在也回你一句,男人送女人东西的时候不要求什么,送就送了,女人也会觉得不痛快。
”
柳朝音接着幽幽看向他:“我现在倒还挺好奇你年轻时玩过多少女人?”
谢开昀脸色冷的快要结出冰,二十六年前的回旋镖悉数扎了回来,自食恶果偏偏还无处说理,有且只能还一句:“柳朝音我倒要问问你,前阵子我去澳门看你妈妈,遇到你三四个前男友是怎么回事?”
柳朝音缓缓抽了一口烟,好笑看着他:“这不很正常?我柳大小姐年轻时也是名满澳门,追求者要排到港岛,谢总可以花天酒地玩女人,就不许我玩男人?”
谢开昀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下床套衣服“哐”的一声摔上门。
柳朝音靠在昏黄壁灯下的床头,夹着烟偏头看着房门弹棉花一样被弹回来,笑得不行。
后半夜。
柳朝音躺在床上没睡着。
男人在黑暗中轻手轻脚摸到床边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他家他的房间他又没做错凭什么他走。
柳朝音在黑暗中摸到男人的手,无声翘起唇:“四十七岁的人了,在一起二十六年,孩子都两个了,还为我十八岁以前上学跟人谈恋爱谈着玩吃醋。
”
男人握住她的手,将她紧紧揽进怀里:“四十四岁的人,你不也非要离婚。
”
四十四岁了四十七岁了这辈子就要将就过吗?不能。
柳朝音不说话了。
5月12日。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