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了,反正夫妻档小生意,她说一不二好办事,谢开昀天天忙着在外面找钱找生意,随便她在公司内部怎么搞。
“我生产哺乳,你从哪找人来接替我的工作?”两人从医院出来,柳朝音坐在公园椅子上,捏着单子问谢开昀。
谢开昀握住她的手,还是那句话:“生下来,不要你管。
”
柳朝音伸手从包里拿出支烟点上,反正查出怀孕前都抽了那么多了也不差这一支,她想起另一桩事,谢月盈今年六岁了,她生谢月盈的时候也没人告诉她六岁的孩子会这么难管,她又说:“你以为生下来养的活就没事了?孩子还要管还要教!我妈昨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盈盈昨天跟柳四又打架了!”
谢开昀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也不要你管。
”
柳朝音这时烦了,这时为了自己了,重重吸了一口烟,睨着谢开昀,冷血无情揣测:“Kaiser,怎么,生了一个还不够,非要生第二个,是不是一定要生个男孩,你家是有皇位要继承?”
Kaiser这个称呼在这里很妙。
说完,柳朝音又自问自答:“哦,也是,你家确实有这么个小破公司要登基。
”
“……”
Kaiser心里其实从始至终只有那个让十九岁的少女Crystal伤心的破烂泰迪毛绒玩具熊BoBo。
但Kaiser也并非一句话还不了。
“说的你家没有家产要传位一样。
”
“……”
柳朝音听到这又有烦心事:“我daddy上个月动了个小手术,我都没时间回澳门看看。
”
“郑委员快退休了,她说退休后想去山上庙里住。
”谢开昀也靠进椅子里,揉了揉眉心。
这年柳朝音25,谢开昀31,两个迈入中年的人在公园椅子上互相交流迈入老年的父母,柳朝音夹着烟弯身看着谢开昀不知是哭是笑。
爱是什么,爱是从一个人年轻时无往不利看到一个人中年时焦头烂额,仍然觉得对方帅的一塌糊涂。
最后谢开昀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我都会解决,不用你管。
”
两人去澳门探望柳父,然后接小月盈回临城过年,过完这个年,谢开昀不让柳朝音回南城工作。
“怎么,谢开昀,你现在要剥夺我的工作权?还是要让我再读个博?”柳朝音翘着腿靠在书房椅子上,抽烟讽刺看着谢开昀。
谢开昀这回递给她一份文件:“你在临城慢慢跟进这个项目,地方上搞不定找老段,安心待产。
”
那个项目叫西山居,建在临城西山麓,上达灵泉寺的顶级豪华别墅群,最豪华的那一座西山居1号中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