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音不信空谈,但信自己的心,她幽幽看着他,说:“信。
”
谢开昀转头看向她,笑了。
柳朝音当时以为,谢开昀这话,搞女人的同时,意思是他以后当上H集团或者其他什么奢侈品集团的一把手,甚至自己创立一个奢侈品公司,然后让她设计的香水想摆哪摆哪。
后来很多年,也要不了几年,三年,七年,九年,柳朝音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此时。
柳朝音又问了一遍之前问过的同一个问题:“赚钱后要干什么,Kaiser?”
美人隔云端,谢开昀有自知之明:“花天酒地玩女人。
”
柳朝音笑了,心想谢开昀现在哪像是玩女人的样子,她想睡他连他的衣角还没沾到,她又说起另一桩事:“Kaiser,我今天办离职时听到有人在议论我们两个。
”
“怎么议论的?”
“那个叫Crystal的中国女实习生与中国男上司Kaiser整天形影不离,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一起上床。
”
柳朝音直勾勾看着他,美眸闪着细碎的光芒。
谢开昀锐利的眸子微眯,将她的意味深长看的更清晰了一点,这个女人是当真不怕死吗,他问她:“你怎么看?”
年轻的柳朝音大胆无畏,想睡一个男人就要睡到,眼中满是对一副好皮囊的打量,将一夜情说的稀疏平常:“我觉得真跟你上床了也不错,毕竟你长的好看身材也不错。
”她叫他的名字,“Kaiser,你怎么看?”
谢开昀觉得空窗期太久,找个女人也不错,眼前这个就不错,他喉口有点发干,喝了口桌上的冰美式,取过搭在椅子的大衣,看向落地窗外初霁的凌晨夜空:“雨停了,去我家吗?”
两人打着那把黑色长柄雨伞,在巴黎凌晨黑蒙的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