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一把擒住双手,按到头顶。
赵菁猛然惊呼出声,透过雾色朦胧的双眼,探见他暗色汹涌的眼眸,他隔着一室昏昏,深深盯着她,抬起那只如玉手,纤长洁净的指尖触到她睡衣第一颗纽扣,他每次都会问,低哑的声音回荡在无边夜色里。
“可以吗?”
她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沸了起来,像狂肆的前兆,她不由分说仰起身吻住他的唇。
“你要不要读一读我这一本书?”
他用动作回应她。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一件……他笑了。
“你睡衣里面果然不穿内衣。
”
赵菁又羞又恼,咬上他的脖颈,留下不算致命的印记:“下次我穿了给你解。
”
他动情地吻她,涉过皑皑白雪,也摘取园中春色。
她这一本书,他无数遍翻阅前九百九十九页,将前九百九十九页如数家珍,终于翻到最后一页,就是不忍读到最后一行最后一句。
爱她,吻她,再千千万万遍。
他的吻不住向下流连,细致温柔,让人无知无觉。
赵菁完完全全由着他动作,闭着眼用心感受他带给她的愉悦,爱与欲永存,一辈子也消退不去,轻轻喘息着,整个人像是飘在南太平洋一片孤舟里,慢慢被白日蒸发,舒爽,不要灼烧,甚至连两件、三件被剥去也无知无觉,呼吸急促声,心跳抨击声,窸窸窣窣声,直到被谢星沉的头发扎到,又倏地感受到一抹柔软湿滑,一瞬间电流击中细细麻麻过遍全身,她骤然察觉到谢星沉在干什么,一瞬间不可思议到极点,羞耻到极点,立马低呼出声,要扯他起来。
“谢星沉!”
哪能办得到,谢星沉早就将她双手按死,不光防的她对他手动,更是防的这里。
谢星沉想过了,躲不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那就能躲一天是一天,躲一天就少一天风险,躲不过再说。
再说了,取悦对方的方式又不止那一种,绝对安全的多着呢。
他更加用力地按住她的手,又摸索到她的小腿,曾经植入一手术盘钢板和骨钉,拆开缝合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