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第三天破门而入。
傅晏礼硬生生地把睡梦中的苏软掐醒,暴戾的眼神中涌起滔天的恨意,
“苏!软!你把筝筝推下楼,凭什么还能睡的这么心安理得?!”
双脚离地的苏软满脸通红,“放开我......傅晏礼,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拉着我跳楼的!”
“还要狡辩!”傅晏礼被彻底点燃怒火,猛的甩开她,
“你不是喜欢推人跳楼吗?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跳楼的滋味!”
下一秒,门外的保镖一窝蜂涌进来,强行把苏软绑去了医院天台,
又毫不留情地扔到了栏杆外,苏软就这么被吊在了高不可测的二十楼天台外。
只要稍微低下头,惊悚剧烈的失重感便扑面而来!
苏软吓得崩溃痛哭:“傅晏礼!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她!我求求你把我拉上去!”
但吊着她的那根绳子却突然松动,苏软猛的坠落下去,
上升,坠落......如此循环了数十次,凄惨的尖叫声在雪夜里尤为刺耳。
傅晏礼却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痛苦,半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凛冽的寒风打在苏软单薄的身子上,吹的她摇摇欲坠。
苏软就这么提心吊胆了一整夜,最终还是清洁工白天来上班时把她救了上来。
此刻她脸庞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彻底虚脱,晕了过去。
6
再醒来的时候,苏软被关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
毛骨悚然的婴儿啼哭声缠绕在她耳边,像来自炼狱的魔鬼一般令人发指!
苏软被吓破了胆,却还是习惯性地喊出了傅晏礼的名字。
就像过去每一次遇到危险一样,苏软都会把希望寄托于傅晏礼身上。
但每次回应她的,永远都是身后空无一人的失落与绝望!
可这一次......傅晏礼回应她了。
禁闭室的门被打开,婴儿的啼哭声戛然而止。
那张曾让她萦牵梦绕的脸上满是冰霜,正冷冷地扫视她。
苏软泫然欲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一次,又是为什么啊......!”
“筝筝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