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22岁,刚大学毕业出社会的年纪,
就遇见了赏识她的傅晏礼,直接BOSS直聘进了傅氏集团的设计部。
借助傅氏的平台,她成了业内小有名气的设计师,
也开始跟着傅晏礼出席各大重要场合。
在真心泛善可陈的商场上,傅晏礼总是那么的游刃有余,辨得清小恩小惠也承得住大是大非。
苏软脑海里不自觉就想到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所以就有了后来,她死缠烂打,他拒之门外的戏码。
却在某一个雨夜,傅晏礼按响了她家门铃,冷冰冰、地命令她:“跟我结婚。
”
苏软高兴的发疯,不顾形象地扑进他怀里问:“那你喜欢我吗?”
他避重就轻,不耐烦地问:“到底结不结?”
“结!”苏软毫不犹豫答应了。
生怕他反悔,次日一早就拉着傅晏礼去民政局领证,然后缠着他要生孩子。
但傅晏礼总是面若冰霜地警告她:“想都别想!”
苏软虽然不乐意,但也没想太多,只当他是清心寡欲,仍然使出浑身解数催生。
好不容易傅晏礼松了口,苏软火速开始调理身体备孕,
却在傅晏礼答应圆房的那天晚上等来了他出车祸的噩耗。
一支香烟燃尽,书房里的两人仍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苏软自嘲勾起唇角。
原来不是什么清心寡欲,只是能让他起反应的人从来就不是她苏软。
爱与不爱,真的泾渭分明,隔着天堑。
一个小时过去了,书房里的动静终于消停下来。
苏软下意识要回房间继续伪装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但俩人的对话却让她定住了脚跟。
阮流筝试探性地问他:“晏礼,你都装两年了,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
傅晏礼漫不经心笑着,眼里的宠溺正甚,“不装了,明天你让医生开个证明,就骗苏软说我失忆了,免得她整天催我圆房。
”
“失忆?你就不怕她受不了跟你离婚?”阮流筝笑容得意,
“这两年她可是盼星星盼月亮般的盼着你醒来,你刚醒又要装失忆,你对她还真是够残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