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阮流筝又哭又笑,
“我丧心病狂?比起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又算的了什么?!傅晏礼,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个孩子都是你的!”
傅晏礼眸底闪过一丝阴冷,“那就再打一次好了。
”
23
阮流筝错愕极了,呆呆望向他。
什么叫再打一次?
“傅晏礼,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杀了它,难道就不怕它半夜来找你吗?!”
傅晏礼却只是嘲讽道:“亏心事做的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两件了。
”
在傅晏礼的威逼利诱下,阮流筝再一次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甚至失去了当母亲的权利!
楼下的警鸣声轰然响起,傅晏礼残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伤害软软的事,还有你杀害我哥哥的证据,我都告诉警察了。
”
“阮流筝,你好自为之。
”
傅晏礼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下一秒,警察破门而入,带走了阮流筝。
阮流筝被判处死刑的那天,正是苏软和苏野举行婚礼的日子。
婚礼现场布置的浪漫而奢华,鲜花、灯光、音乐......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可傅晏礼却觉得,一切都那么讽刺,讽刺他的无能与傲慢。
苏软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如瀑的长发高高挽起,宛如画中走出来的神女。
她走的很慢很稳重,但每一步都无比坚定,朝着苏野走过去。
在满堂高坐的欢呼声中,牧师郑重地问苏野,
“苏野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软小姐为妻,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尊重她,保护她,直到生命的尽头?”
苏野红了眼,虔诚道:“我愿意。
”
牧师转身又问苏软,
“苏软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苏野先生,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爱他,尊重他,保护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这一刻,傅晏礼屏住呼吸,双眼通红地盯着苏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