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照片。
傅母扫了眼他的手机,嗤笑一声:“既然这么喜欢阮流筝,又何必去伤害软软呢?”
“阮流筝那里我已经派人去稳住她了,等她的身子养好了,我跟你亲自去道歉。
”
换在从前,傅晏礼的第一顺位从来都是阮流筝。
但现在他一听到“阮流筝”这个名字,就会产生生理性厌恶。
他激动地拒绝了傅母:“不!这一切都是阮流筝的错!要不是她,我和软软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妈,您再帮帮我好不好?软软她最听您的话了,只要您去劝她,她一定会回来的!”
看着亲儿子变成如今这副样子,傅母气笑了。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傅晏礼,我从小到大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把所有的错推到一个女人身上,你还是人吗你?”
“这件事没得商量!这几天你哪都不准去!给我待在家里好好反思!”
傅母派人把傅晏礼关进了祠堂,罚他跪在列祖列宗前反思自己的过错。
但他就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撒泼滚打还不够,甚至放火烧了祠堂!
傅母被气的进了两回医院。
傅晏礼也因为闹绝食而体力不支被送到医院去抢救。
18
再次醒来的时候,傅晏礼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身影在忙前忙后地照顾他。
他双眼一亮,以为是苏软回来了,连忙翻身下床从身后抱住那人。
阮流筝受宠若惊地扑进他怀里,哭诉着这些天的委屈。
“晏礼,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知道苏软离开了你很愧疚,所以才会一时想不开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
“没关系,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要一个,清白没了......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
“晏礼,你答应过会爱我一辈子的,以前的事就翻篇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