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僵,“殿下”
“莫要说那些大道理,孤抱抱自己的太子妃如何了?”
薛泠面红耳赤,只能将那些“大道理”咽了回去。
“嗯?为何还要来?”
瞧见她耳垂红得很,谢珩忍不住出手逗弄。
薛泠只觉得痒,躲了一下:“我每月初一十五,本就要来这普济寺上香祈福。
”
听着她这话,谢珩心中有些不满:“这般说来,若是孤约的是旁的日子,你便不来了?”
薛泠低着头,那手还在她的耳上作乱,偏偏她如今如同他怀中禁脔,躲不掉又跑不了。
“不想说话?那你便是想孤亲你。
”
薛泠一惊,“来的。
”
“为何?”
薛泠侧过身,看着他,双眼眨了一下:“自是要问清楚我阿弟的事情。
”
“便只是为了问薛谌的事情?”
薛泠看了一眼他另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还有一事,要与殿下说。
”
“何事?”
“我想与闻祁见一面。
”
“你想都别想!”
谢珩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薛泠和那闻祁在谋划什么,二人竟想着,待闻祁处理好青州的事宜后,闻祁便来这上京,去诚意伯府提亲。
而薛泠,也会嫁去青州,再不回京,以此来避他。
她不提闻祁便好,这笔账他便不与她算了,她却偏要提。
太子只觉得心头怒火盛,“若非孤行动快,你如今,怕是要与那闻祁商议婚事了。
”
“殿下。
”
薛泠并未应他的问题,而是唤了他一声。
“你莫要以为,孤当真是没有脾气!”
薛泠抿了抿唇,随后抬眸与他相视:“若是殿下约的是旁的日子,薛泠也会来见殿下的,因为”
“我有些想殿下了。
”
太子看着她,眸中的冷意忽的就不见了,脸上的怒气也渐渐消了下去。
谢珩深咽了下,喉结重重一滚,开口的嗓音虽还沾着冷意,却比方才好多了,“莫要以为你说些好话,孤便不与你计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