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庭璋冷笑,越发笃定了心中猜测。
沈婉默了半响,像是无法反驳他的话,自责地喃喃,“都怪我……定是我的存在,害妹妹心有不安,才一时糊涂做出此等卑劣之事……”
“是她心肠歹毒!当初被偷换,又不是你的错,如何能怪到你头上?”
沈庭璋不赞同道。
“不管如何,此事爹娘若是知晓了,定不会饶过她……”
“二哥哥,妹妹好不容易回来,我不想她因我再受责罚了!”
沈婉蓦地抬头,恳求地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
“若能使个法子让那些劫匪都闭上嘴,或许还能避免一场风波。
”沈婉轻声补充。
“你就是太心善了,才会受这么多委屈。
”
沈庭璋满心怜惜,“她都想害死你了,你还如此维护她!”
“我只是不想府上再出乱子了,不然,爹娘也会难过的。
”
“二哥哥,就当婉儿求你了……”
“……好吧。
”半响,沈庭璋才咬牙妥协。
“此事,我去解决。
”
……
两日后,望鹤楼。
沈湘宁被侍卫领进厢房。
一抬眼,便与坐在正中央的男人对上视线。
“我要的东西呢?”
谢珩的面色比前几日还要白,透着一股妖冶。
沈湘宁取出准备好的药瓶,却没递出去,“供词呢?”
男人敲了敲桌角,茶杯下压着几张薄薄的纸。
“你打的一手好算盘。
可惜,这些山匪也不知幕后之人是谁。
”
沈湘宁仔细翻看了供词。
山匪们口径一致,道是雇佣他们的人并未显露身份,就连来给银子时,也会以帷帽遮盖相貌。
他们只记得那人的大致身形与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