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手指按上自己急待采撷的花核,刺激得自己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双腿夹紧摩挲,仿佛又回到了最初什么都不会、只能用夹腿跟手指来安抚自己的时候。
他好想要闻森,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由他掌控。
林海脑子里都是闻森俯身紧贴着自己的模样,他阖眼倒在床上,从床上冒出来的树枝攀上他小腿,沿着腿根伸展,坚硬的枝条探进穴口,这次的枝条没有剥去粗糙的外皮,那粗粝的感觉磨得林海更痒了些,他在床上蜷着身子双腿并拢,手指还停留在花唇上方,那粗糙的枝干插进去,穴肉不满足地紧紧吸着它,吸收过淫水让它不断变大,变大,露在外边的部分伸展出新的枝条拉开他的双腿。
林海像是第一次被打开身体那样羞得伸手捂住脸不去看这场景,那些树枝也随了他的意愿,放任他无济于事的遮羞。
树枝探进他后穴,戳上他挺立的乳珠,伸进他口腔勾上他柔软湿滑的舌头,林海的呜咽被堵在嘴里,身体颤动着被送上顶端。
前面的花茎被树枝弄得根本没法软下来,
他
挣扎着想要摸上那里,又被它们挡住了。
在它们的侍奉中直直射了出来。
只是徘徊在那铃口的枝早就瞧好了时机,在他射出来前钻进去吃下那些浓稠的液体。
林海爽得整个人都想要痉挛。
他实在太敏感。
那些枝条就像闻森的欲望那样永远不知道满足,一次又一次深入他身体里所有可以进去的地方,像是要永远扎根于他的身躯。
林海眼泪都被弄出来,绯红着脸在迷乱中倒在床上喘息,感受到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树枝渐渐褪去,他缓了好久才从床上爬起来。
他身上尽是被树枝勒出来的痕迹,有些痛,可他竟觉得无比满足。
虽然那不是闻森,但是也足以慰藉他这么长时间来暗淡的心情,这似乎在告诉他,闻森就快回来了。
他像是在荒漠中寻到甘泉的旅人,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