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前几天他的爱车保时捷356A被砸了车窗就是泥惨会的人干的?这么一想似乎也很符合泥惨会那群怂包的个性,不敢对他出手,所以只敢对他的爱车出手,还派了个不伦不类的家伙出手,泥惨会的人一般也就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样子了。
如果不是泥惨会派来的人,琴酒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大白天会有人特地当街砸窗,并且之砸他的车的车窗。
这么一想,似乎事情全都有了解释:这种缺德事情也只有泥惨会干得出来了!
再次回忆起爱车被害事件,琴酒的心头立刻涌上一阵怒火。
他站在浸满森冷的寒风之中,碧绿的眼瞳在朦胧的烟雾之中明明灭灭,用手指直接将烟给折断了,火星在寒风之中瞬息之间便彻底熄灭。
“……泥惨会。
”
琴酒低声念出这个名字,燃尽的烟头落在地上,被他用鞋跟毫不留情地碾了过去。
露台的门被打开时发出了吱嘎的响声,又被重重地关上,与门框嵌合时砸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
带着这种烦躁的心情,琴酒穿过走廊,路过北贵志的工作室时看了一眼布满弹孔的大门,心情变得更加烦躁。
他本以为自己回到小会议室之后会看到梅洛和伏特加但没有。
室内空无一人,伏特加和梅洛都不在。
琴酒沉默了一秒,缓缓转头沉重而熟悉的脚步声自远而近地传来,是伏特加回来了。
他打了个电话、听了一大堆牢骚和诉苦的功夫,伏特加已经送完苺谷朝音又自己委委屈屈地打车回来了。
组织的这个基地外面的伪装是一家ktv,即使深更半夜来这种地方也不会惹来其他人的怀疑。
琴酒十分不善地盯着伏特加:“你去哪了?梅洛人呢?”
“梅洛他说明天一早有拍摄任务,要回去休息了,所以让我送他回去。
”倒霉催的伏特加完全没听出来琴酒的语气有所异样,挠了挠头,十分诚实地回答了,“就……我就送他回去了。
”
他这时候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