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尽力感受着心脏的疼痛,但过了几秒后发现心脏好像不疼,但不管了,总之就是很疼。
喻鸢:“……”
喻鸢手悬在半空中,“我牵着你走。
”
她的老艺术家何时对她撒过娇。
喻鸢晕晕乎乎,她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然她怎么可能不只能牵着苏棠梨,还能抱着苏棠梨。
喻鸢的身体僵硬得像个木头似的,怀里的身躯过于柔软,除了在荧幕前打着砂糖的名号都和苏棠梨亲近外,她还没有在私底下公主抱过苏棠梨。
好软。
好轻。
像是一块不小心沾上消毒水味道的小蛋糕。
景簇看喻鸢和苏棠梨的眼神欲言又止。
在喻鸢说完不官宣后,景簇通知工作室的公关部门,先把稿件往后延一延。
“网上的舆论……”景簇头疼的想要一头创死喻鸢,“你打算怎么解决?”
上辈子杀人,这辈子当经纪人。
喻鸢满脑子都是苏棠梨口中的发情期,她的眼神无辜地眨了眨。
“什么舆论?”
“苏棠梨出车祸的舆论,网友发现你没去收货现场也没有随着工作人员的车来医院。
”
喻鸢:“那时候我正在准备财产分割书。
”
喻鸢看经纪人像一个生了气的河豚,噗了一下鼓胀起来,她立刻腾出一只手在面前挥了挥,
“你把财产分割书还给我,等苏棠梨清醒了,我让她签字。
”
景簇没好气地把文件扔到她手里。
既然现在还没离婚,那就按照没有离婚的舆论来处理。
喻鸢勾起唇角笑了笑,她把苏棠梨放到车内,用小拇指勾着装满了药盒的塑料袋,背影格外的轻快。
怀中的大美人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脸颊轻蹭着她的肩膀,
“姐姐带我去哪里?”
到了密闭的空间,喻鸢身上淡淡的酒香味愈发浓烈,她本人并没有过度饮酒的习惯,她身上的气味是开酒吧时沾上的。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苏棠梨脸色越来越红,眼眶中氤氲了泪水,她苍白的手指死死抓住病号服,喻鸢把她身上的病号服买了下来,半旧的病号服在苏棠梨的抓挠下差点被戳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