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发遮盖住苏棠梨的眉眼,让人看不真切。
她的目光飘向车窗外城市的夜景,车辆快速驶入别墅区,停在?了她和?喻鸢的小家门口。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不会再重来?。
苏棠梨的眉眼有淡淡的放松,又有淡淡的惆怅,如果她一直活在?名为?过?去的痛苦当中,这何尝不是一种心理?上的自我保护,但是突如其来?的一场车祸打破了她故作坚强的外壳。
她像是打开蚌壳的贝类,任由?采摘者将手指伸进她柔软的内在?。
想要被喻鸢怜惜。
想要得到喻鸢所有的爱。
苏棠梨一点都不坚强,她只?是麻木了,麻木到认为?获得足够的钱和?地位,就可以告别从前的贫穷局促绝望狼狈……
钱和?地位不可以,但爱可以。
车辆停下,喻鸢刚准备拉开车门下车,脸颊突然被一双手捧住。
苏棠梨用力地在?她脸上啾了一口。
喻鸢被亲得猝不及防。
苏棠梨:“张嘴,让我亲你。
”
喻鸢乖乖张嘴,任由?苏棠梨的舌尖划过?她的上颚。
由?苏棠梨主导的亲吻,让喻鸢的头脑发晕,她似乎有一些缺氧感觉全?身都是飘飘然的,难道苏棠梨的脑袋又被撞坏了,不然她怎么会那么主动?
也是,苏棠梨其实并?不完全?是个被动的性格。
喻鸢笑着接受了这个缺少章法,又格外凶猛的吻,直到她的嘴角被咬破,苏棠梨尝到了铁锈味才停止。
“喻鸢,我喜欢你。
”
……
喻鸢本想约个烛光晚餐来?庆祝苏棠梨痊愈,结果正逢夏季国外的奖项,一个接着一个苏棠梨需要去国外领奖。
她在?这一年时间?内做了不少慈善项目,展现了很多人气,再加上时而有广告和?作品邀约,苏棠梨几乎忙得脚不沾地。
这让喻鸢有点怀念她不太清醒的时黏人的样子。
老?婆有事业要追求喻鸢当然没有阻止的道理?。
她开完一个短会后,靠在?办公室里给自己调了一杯酒。
小许砰的一声推开门,喻鸢手里的酒杯微微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