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他的校服都是西装,太贵气,说天生贵胄并不为过,那样英俊。
舒茉的手拂过他的侧脸,他从不直面镜头,唯有毕业时看向前方,硬性规定,不得不遵从。
沈秋白回来时就看到她坐在炉火前看着什么,两只边牧也冲过来想和女主人亲近,舒茉按住狗头,沈秋白把它们赶出去,然后坐到她身边。
相册?沈秋白看到自己的照片,问她从哪得来,舒茉说:“跟你妈要的。
”
沈秋白微怔,向她确认,她点头,和他说:“太想看了,给她打电话,她就寄给我了。
她还给我们写了一张纸条,你想看吗?”
沈秋白说:“不想。
”
“好吧,我们不原谅。
”舒茉翻着相册,轻声说,“联络只是为了相册,你知道的,我站在你这边,我爱你,除了你,我不在乎任何人。
”
沈秋白抱着她,在她额头落吻,些许和解的想法在动摇,听她这么说,又明白根本和解不了,于是重归原来的态度。
沈秋白其实想知道舒茉怎么联系上庄思莹、又让她乖乖寄东西过来,但想了想,还是决定沉默。
她指着那些旧照片,说她想亲亲这里的每一个他。
翻到高中的模样,又说想吻他,太清俊,帅得溢出纸张,动魄惊心。
哪有那么夸张。
沈秋白笑笑,看她用手摩挲,等看到他站在香港大学前的照片,长款西服,插着口袋,舒茉说太帅气,她有些发晕。
那时候是年轻,脸皮不错,上大学之后穿得老成,所以没觉得和现在有多少差别。
“错过你的二十岁。
”舒茉盯着他的照片说,“要是早些遇到你…”
“再早,爸爸就成了恋童癖。
”
“拜托,我高中也很漂亮,再说,高中谈恋爱的也不少。
”
可他的二十岁,对应她十岁。
不能再想,让他不舒服。
舒茉看得很入迷,沈秋白坐在旁边半天,也没得到一个眼神,便问她,人在这,怎么只看照片。
舒茉又看看三十多岁的沈秋白,完全成熟,弥漫的冷松,不自觉散发出荷尔蒙,太有滋味,完全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