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车薪。
她没有厉害的家族,不配和他结婚,帮他巩固势力。
更何况,舒家早就和她断亲了。
她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悉心照顾才勉强恢复正常,就别提生养和抗压了。
真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像她这样的人,心疼他,又有什么用?
没有意义,除了带给自己更绵长的痛,没有任何意义。
他要走了,舒茉神色凝重,就这么遥望着他,她不再哭,不再和他胡闹,让沈秋白都有些不适应。
他张开手臂,让她过来抱抱,舒茉走过去抱他,几乎把他融进骨肉。
她吻着他的胸口,吻他的脖子,一下一下。
终究还是流泪了,她哽咽地说:“照顾好你自己,别忘了我。
”
别忘了这里有人傻傻地等你,爱你,沈秋白,我好爱你。
想和你在一起,一起从这里逃离,带着她离开吧,离开这栋房子,这个国家,这个世界,去一个所有人都打扰不了他们的地方。
沈秋白笑笑,说:“不会忘的。
”
他吻着她的侧脸,怜惜地抿向她的唇。
沈秋白轻抚她的脸庞,答应她会陪她来过圣诞节。
舒茉胸口鼓动,和他说:“如果你体重掉下去了,你就别来见我了。
”
“很严重的惩罚。
”
“没错。
”舒茉拿着他的体检报告,和他说,“如果指标下滑,就别来见我了。
”
沈秋白笑了,说着好。
他又一次离开了。
回国之后,沈秋白依旧在忙碌工作,很快就恢复了忘记吃饭的日常,体重没有上升的趋势,回到家,他面对空荡荡的桌子和食物,总是提不起半点兴趣。
不是恶心,也不是胃疼,更像是喉咙塞了一团毛线,让除了水以外的东西都难以下咽。
到最后,每一餐都是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