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担心的。
好像是个不错的人,要是和他交往应该会很高兴吧?舒茉翻了个白眼,因为想到了没有沈秋白,她根本不可能来这读书,学费就够她吃一壶了。
再说,她是在愧疚吗?她什么也没做,也没有动心思,再说…她到底在想什么,意淫什么,难道他会吃醋吗?死男人现在一定在公司压榨打工人,他没有吃醋的情绪,只会生气,用低气压把人榨成果汁。
沈秋白…沈秋白。
她发觉不论做什么,都在想他。
一个多月过去了,坏人没来看她,她也不想整天以泪洗面,把自己活成怨妇。
所以她出去玩了,像他期盼的那样。
她把车停在院子,关闭院门,然后拧开家门。
意外发现没有上锁,她分明反锁了。
舒茉打起十二分警惕,从门口拿起某次同学会赚到的棒球,做贼般进了家。
里面只有淡淡的洗涤剂和烟酒味。
咯噔咯噔,似乎是滚筒洗衣机在劳动。
客厅堆的东西不见了,总之不能是哪个强盗好心给她收拾的,舒茉打开灯,果然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小憩的他,开灯的一瞬,沈秋白便皱起眉,用手背挡住眼睛。
舒茉又迅速关闭了灯光。
她走过去,小声叫他:“爹地…你来了。
”
他睡着,托着头,手上还有半支没有燃尽的香烟,舒茉从他手上取走,盯着滤嘴看了一会儿,还是帮他熄灭在烟灰缸里。
桌上摆放着几瓶酒,都空了。
沈秋白不像是睡着了,而是醉了。
他坐在月光里,脸藏匿于黑暗,身子被照得明亮。
他很少醉酒,或者说,醉成这样。
旁边摆放着他拿来的礼物,全是奢侈品的标志,为了能让她背出去,他还买了两个蔻驰的包包,在这堆上万的大牌里确实显得有几分廉价。
是碰到什么好事了?怎么,他的公司赚了几十个亿,他特地过来享乐么?舒茉用双腿蹭蹭他的,他没什么反应,看起来累极了。
都说醉酒的男人硬不起来,不知道他会不会。
舒茉坐在他的腿上,撩开他的衬衣,他很少穿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