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册里是哥哥。
什么样都想要。
沈秋白合上相册,把她抱在腿上,问他是否太年长,舒茉摇头,抚着他的胸口,甜腻道:“不比我年长,怎么做我的好爹地。
”
说着解开他的衣服,他现在可会穿,飞行夹克,里面穿一件圆领的毛衣,下面是工装裤,中筒皮靴,不同于商业精英,而是很野性的…猎人。
他的样子好多…想全部拥有,沾染她的气息,她要标记,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开他的裤子,用体液…
最近一次,沈秋白调她,用过一个放养的命令,只给她一个要求,就是做她自己,不要觉得羞涩,放不开,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姿势,诉说,他都给予。
要她完全地沉沦,完全堕落。
舒茉听到时,就觉得自己像被倒了太多干粮的小狗,给的太多,一下愣住。
她需要考虑,需要酝酿,在那次性之前,他们禁欲了一个月,只有亲吻,和不涉及私密的抚摸。
舒茉憋坏了,她终于确定这次调教的时间,用酒、氛围、还有他这个引诱源的助兴。
他果真不主动,都让她来,她肯定直奔主题,解他的裤子,她可以因为害羞不敢诉说,用文字的方式告诉他,整整一个月,都在文字的调情中度过,哪怕他就在身边,舒茉依旧可以用发消息的方式告诉他自己想要的游戏方式,他不评价她,舒茉的书写其实很文艺,再下流的东西都成了诗。
于是一篇篇情欲盎然的情诗在对话框流淌,她情深意切地望着他,他给予一吻,在她耳边鼓励她,继续倾诉。
但她不许自慰,不能夹,湿润了,就张开腿,等着情绪缓和。
口交的时候,想他抓着头发,将她向他的身体扣去,或者像性交那样,快速地操,想在她干呕时,掐住她的下颌,给她巴掌。
等她无力地瘫在地上,他又会抓着她的脚踝,让她下半身悬空,或者他坐着,她躺在地上,双腿夹着他的腰,就这么埋她。
想塞着另外两个洞,想佩戴铃铛,听他的指引,向他爬去。
想坐在他的腿上,背对他,被他握住喉咙,她还在不住地耸动。
想尝试电影里变态的姿势,想用力办法让他抵达最深,想在最湿润的时候,坐在他的腹肌上疯狂滑动,想压在他的脸上,被他舔,然后立刻吻他。
想要丧失人格,听他叫她乖乖,说她永远是他的小狗。
想听他的情话,听他说他爱她,一边扇,一边说。
想站着,被他束缚双手,他面对面干她,想被他打得屁股红肿,想要细皮鞭抽得腿根出血,想里面塞满他的体液。
说的时候太零碎,但沈秋白能把这些串联在一起,一天时间,全部给予,等到夜幕降临,舒茉已经昏厥数次,还攀附着他,要爸爸怜惜的吻,她已经没有能触碰的地方,要么湿热黏腻,要么受了伤。
结束时,舒茉背对他,说可能一辈子就这一次…疯狂的性,她也承受不了下一次,下一次,她会想要他在高潮时扼死她。
抒发出来让她舒服太多,这下毫无保留,什么情绪都不再隐藏,因为想做的都和他做过,想说的也都告诉了他,全身心的依赖,配合完美的默契,甚至治好了她的分离焦虑。
她不再因他出门而觉得孤独,有时候甚至觉得很开心,因为他有了想做的事,学会放松,享受生活带来的乐趣,他们可以一起做,也可以各自分开,做自己喜欢的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