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我不想离开南影,因为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陶芓湉盯着边星澜的眼睛,说出实话,不加美化。
闻言,边星澜眼里的淡漠少了些,朝陶芓湉命令,“坐过来。
”
陶芓湉乖乖靠近,边星澜许是乏了,将头靠在他肩上,闭上双眼,很快沉入梦乡。
那香味又传到鼻尖,陶芓湉不知道这是什么香,竟然能馥郁又清新,又偷偷嗅了几下。
车行到边星澜的住处。
陶芓湉本以为今晚会安全度过,却不想车停下时,边星澜也醒了,并且因为补眠而神采奕奕。
边星澜搂着陶芓湉进家,向他介绍家里的布局,便让他去小浴室中洗澡。
陶芓湉之前做过功课,在浴室待了半个多小时才洗干净,怕边星澜等急,关上花洒就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哪想边星澜比他洗得还慢。
陶芓湉又坐在床边等了半小时,边星澜才慢悠悠走出来。
边星澜只用围巾裹着下身,腰间松松垮垮,头发微湿,发丝上的水滴落下来,正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流动。
随着边星澜坐在身旁,陶芓湉也愈发紧张,腿无法自控地抖。
当手背被边星澜的掌心覆住时,陶芓湉的颤抖传过去,呼吸也变得不稳。
“很紧张?”边星澜察觉到他的颤抖,敏锐地问,“是第一次?”
“是的,边总。
”陶芓湉尽量放稳声音,让自己显得沉稳一些,虽然那收效甚微。
闻言,边星澜挑起眉,淡漠的态度又收了些,抬起手,试探地覆在陶芓湉脸旁,慢慢凑近。
“同别人接过吻吗?”边星澜低声问。
陶芓湉摇头,诚实地答:“没有。
”
“没关系,别紧张,我会教你。
”边星澜凑近,将唇轻覆在陶芓湉唇上,只轻贴一下就离开。
唇上酥酥麻麻的,从被吻过的地方开始蔓延,逐渐遍布全身,过电似的。
陶芓湉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学着边星澜的“教导”,主动将唇送过去轻贴。
但这一次,两唇刚贴上,陶芓湉就被边星澜抱住,紧紧锢在怀中,离不开,动弹不得。
“唔!”
舌尖紧跟着侵入,游刃有余地吮吸、纠缠再轻抚,循环往复,将陶芓湉吻得头发昏,从头到脚酥麻,耳边似在炸烟花。
吻着吻着,陶芓湉自然而然倒在床上,睡袍衣领散开了些,露出白皙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