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带他去医院。
”边星澜不知他发什么疯,只得顺着他的意,将惊恐的陶芓湉抱着离开。
几人一走,包房里显得空荡了些。
林殊真是个疯子!
陈祁和剩下几个纨绔交换眼神,不约而同地冒出这念头。
林殊在寂静中小口酌酒。
喝着喝着,他竟然慢慢将一整瓶朗姆酒喝光,滴酒不剩。
林殊将酒杯丢在桌上。
陈祁以为他喝够了,想找个借口离场,却听见林殊说:“谁来唱首歌,太安静了。
”
“你,去唱歌。
”
林殊应是醉了三分,尾音有些翘,听起来竟像是在撒娇。
“我来唱?”陈祁讪讪地说,“林总,我五音不全,唱歌不好听的。
”
林殊微微皱起眉,陈祁怕惹他不快,腿有些软。
“我唱歌好听,你想听什么?”秦渝池及时开口,解救了陈祁。
像是秦渝池的声音过敏,零星的醉意被惊醒。
林殊猛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让陶芓湉受欺辱。
陶芓湉已经离开,他还留在这里作什么?
他怎么能......若无其事地坐在秦渝池身边喝酒?
他该走了。
林殊改口,“晓柏,我累了,你去帮我开一间房休息。
”
“好的,林总。
”
以为他醉了,晓柏动作小心地架起他,林殊也顺势靠在晓柏身上,虽然他并不需要搀扶。
林殊刚走两步,手腕又被扼住。
这一次,秦渝池不是轻轻扼着他,而是加重了力道,箍得林殊有些疼。
林殊咬紧牙关,回望身后那人,眼里全是装出来的凶狠,“放手。
”
秦渝池不怵,反而勾起笑,弯着眼睛说:“林殊,我送你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