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人,但都是在保证我们这个家庭小富即安的基础上。
”
“我知道啊。
”
红豆点头。
秦明月立刻又说道:“但我和你爸给你准备的嫁妆的确没了。
”
“呃,没了?”
红豆赶紧问:
“发生什么事了?”
秦明月垂着头,“土窑村那所小学塌了,你爸的老同学被压在了下面。
”
竟然真塌了。
红豆的心一揪,急忙问道:
“那孔叔叔怎么样了?”
孔孟文是爸爸的老同学。
原本可以留在城里教书的,但他执意要回老家去,当了个每月工资都往学生身上倒贴的穷校长。
“他受了重伤,家里有个八十岁的老母亲无人照顾,田里的晚稻也熟了,再不收割秋雨一旦落下,谷子怕是要烂在田里了。
”
土窑村落后。
村里的青壮年不论男女都外出打工了。
留下一村的老幼病残。
很多老人家无法劳作,眼看着那里的田地一点一点的荒废,孔叔叔便承包了整个土窑村。
“那怎么办啊?冬天要来了,学生们总不能又去山洞里上课吧?还有田里的稻谷,去年孔叔叔好不容易买了台收割机,全村好像就他一个人会开。
”
红豆肉眼可见的着急。
南云生艰难的开了口:
“我琢磨着要不我去一趟吧,上完周五的课,我中午出发,然后周一赶回来。
”
“这样也不行,那么多的晚稻田,你要来回好几趟不说,这秋雨也不等人。
”
秦明月心疼丈夫。
毕竟他站在三尺讲台上二十余年,腰椎劳损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