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跟人家要的彩礼太多了啊,上次听你躲厕所打电话,说什么彩礼不能再少了,要我说,红豆啊,结婚又不是扶贫,你也不能把人家赵平往死里逼啊。
”
“哎呀,不能够,人家红豆是家中独女,父母都有工作,哪缺赵平家那几个子儿啊,肯定是那个妈宝男不对,红豆,是不是他跟你说,结了婚还要跟妈妈一起睡?”
“那红豆家的床岂不是要定制?不然三个人怎么挤得下?”
“最重要的是,谁睡中间啊?”
“当然是人家赵平啊!”
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全都哄堂大笑。
红豆默默的把结婚证收起来,在工位上坐好。
对着笑话她以后要跟未来婆婆一起睡的那个女同事说,“晴子,你怎么还听风就是雨,上周你这烂舌头还在洗手间嚼舌根,说人家陈潇能来我们部门,多亏了她会爬床。
”
翻她包的同事,叫陈潇。
听到这话脸都绿了。
“王晴晴,你什么意思?”
“没有的事,潇潇,你别听红豆瞎说。
”
红豆轻松一笑:
“潇儿,不信的话,你问小雅,她当时来生理期,找我要的姨妈巾。
”
简单几句,转移话题。
她们几个乱作一团。
红豆长舒口气。
看了一眼电脑,还差十分钟下班。
她很愁。
走的时候太仓促了,忘了跟刚领证还不熟的丈夫要电话号码。
现在好了,证领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