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凌乱,嘴唇被吻得红肿,身上的家居服扣子快被解完了,好悬没有纵情继续,也没有脱衣服,但……如果站起来的话,可能最后的脸面也没有了。
这副画面谁还看不懂?应该没有抢救的必要,可以直接发送火葬场。
显然晏知归和他的状态一样,尽管被当场拉开了柜门,俩人都保持着缩在柜子里的姿势,一动没动。
二十只眼睛相对,可以看得出,每个人的思想都遭遇了激烈的撞击。
激烈程度无异于被半挂大货车直接碾过大脑。
两个爸爸,那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霸董,张口结舌地居然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两个姐姐,按理说应该是接受度最高的,现在宛若两尊被冻结在惊讶状态的石像;
两个哥哥,异口同声地喊出了“卧槽”;
一位奶奶,当即闭上了眼睛,捂着胸口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庄乘月不敢,但还是紧张地看向了妈妈。
谁知乔轻云面色平静,甚至还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晏知归率先开口:“妈”
“你们兄弟两个还真是长不大,放着那么大的家,躲到这个小柜子里玩,也太调皮了。
”乔轻云笑道,“还不快出来?那么大个子蜷在里边不难受吗?”
庄乘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不行,还得再过至少三十秒。
晏知归也和他差不多,所以两个人再次保持了石化。
乔轻云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怎么还不出来?”
“妈妈……”庄乘月惴惴不安地喊了一声。
相信刚才柜门被拽开的时候,自己和晏知归的双手正在彼此的衣服里,两双嘴唇也贴得死紧,他们应该全看到了。
妈妈这样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
现在是该坦白一切了。
或许还能指望着过年不打孩子?
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