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立刻笑容可掬地对他说:“二叔,PPT我们也有,就怕您不敢看。
”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有什么不敢的?在这阴阳怪气说谁呢?”晏铭枫当即反驳,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试图占据理论高地,“大伯,今天大家都在这儿,既然给了他们机会说话,那公平起见,他们要是说得不对,希望您别偏私。
”
晏知归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心虚什么?”
“我有什么可心虚的?我就是想把丑话说在前头!”晏铭枫振振有词,然后环顾左右寻求支持,“你们说是不是?总不能他俩一言堂吧?!”
其他人面面相觑,成年人们都有一点看戏的意思,毕竟英嘉科技的事跟自己无关,到底跟谁有关,看现在局面已经能猜出来了。
少年们明白自己是留下来接受教育的,不敢选边儿站,全都绷着小脸什么话都不敢乱说。
三叔晏宇丰打趣地说:“铭枫,这话什么意思,不是让小月和知归汇报情况吗?怎么搞得跟判案似的。
大家都放松点。
”
才派了几个董事去英嘉科技,一个月不到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既然两个儿子表示是“内部作案”,那么跟晏知恩和晏铭枫脱不了干系,而晏铭枫又是反应最明显的那个,到底谁是人谁是鬼,晏宇安心里清楚得很。
他环视周围一圈,并没有摆出特别严肃的表情,而是温声说:“老三说得没错,大家放松点,之所以选这个时候说这件事,不过是因为事情昨天才发生,赶巧了,那就趁着家里人都在,我们聊一聊。
没有谁会一言堂”他看了看柴芷青,打趣道,“奶奶也在这儿,要是谁受了委屈尽管喊冤,她老人家会做主。
”
“好好好,把事儿推我身上来了是吧?”柴芷青莞尔地接了这个话茬,她也一改平日里的不苟言笑,表情慈祥地说,“在场的都是自家人,咱们关起门来说话,大家都别紧张。
好了,别耽误时间,你俩说吧。
”
她向庄乘月和晏知归点头示意。
“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们公司的研发总监Adam是个技术疯子,平日里谨言慎行,本人甚至很少出入娱乐场所,跟结婚两年的丈夫感情也非常好这不是道听途说,而是我和知归的亲身感受。
”庄乘月一改平日里没正形的样子,自信地侃侃而谈,“身为公司的管理者,我们要求自己跟每一位高层都像朋友那样相处,既能彼此了解,也有利于维持公司的凝聚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