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反应。
”庄乘月立刻道,“我有晏乌龟不适应症。
”
晏知归嗤笑:“那你忍着吧。
”
“现在不用忍了,我就当自己在握龟爪。
”庄乘月使劲捏他的手,坏笑着说,“捏一捏梆硬的龟爪,明天我就要发达。
”
又狠狠撞他的膝盖:“撞一撞粗粗的龟腿,保我永远不吃亏。
”
再抬起穿着板鞋的脚,在他锃亮的皮鞋上一踩:“碾一碾厚实的龟脚,小爷我天天眉开眼笑!”
下半边都说完了,庄乘月又把目光移到上边,闲着的另一只手去弹他的脑门:“弹一弹精神的龟……”
接下来的那个字临说出口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不对,匆忙地卡在了嘴里。
然后对上了晏知归似笑非笑的眼神。
“看什么看!满脑子黄色废料!”庄乘月的脸瞬间烫了起来,还交握着的手顿时就显得非常不正经,他立刻甩开对方的手,端起面前的杯子战术喝水。
晏知归连忙阻止:“那是我的酒”
来不及了,庄乘月暴风吸入,被喝进嘴里的威士忌刺激得呛到,大半吐了回去,咳得昏天黑地。
晏知归赶紧接过他手里的酒杯,又抽了纸巾递给他,还好心地帮他拍背,顺便叫来了侍应生,叫人送来两杯温水。
一般人这个时候都会感觉尴尬,但庄乘月不会,这么一折腾,他倒是从方才被迫牵手的窘况中解放了出来。
“都怪你这破外号,害我差点说出一些不雅词汇。
”他哑着嗓子说。
晏知归对他这种倒打一耙的表演已经司空见惯:“我记得这个外号出自你的手笔。
”
“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这种动物。
”庄乘月喝了口温水,觉得总算顺过气来,“谁给你取的?”
“我妈。
”晏知归简短地说。
面对逝者,不好再开玩笑,庄乘月卡壳。
仔细想想,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有寓意,像是失落在外的孩子知道回家似的,被抱错的孩子现在也总算知道了亲生父母是谁,能回到真正的家。
可他要回的庄家多么温馨啊,自己要回的晏家,长辈像人机,兄长们像精神病,可怕。
月圣郁闷。
“我看牵手的问题基本可以克服,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晏知归站起身,“走吗?”
“走。
”庄乘月也干脆利落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