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护士走到门口又回头。
“苏医生让我转告您,她已经把您转给王主任了。
”
笑容凝固在脸上。
接下来的三天,靳复礼把毕生的无赖手段都用上了。
“伤口疼。
”
他按着明明已经愈合的刀口,对查房医生皱眉。
“必须苏医生来看。
”
护士来换药时,他故意打翻药盘。
“叫你们苏主任来,否则我不配合治疗。
”
甚至半夜按响紧急呼叫铃,理由是要讨论“重要病情”。
可每次来的都不是乔榆晚,只有医护人员无奈的眼神。
“苏医生请假了。
”
直到第四天早晨,一个小护士不小心说漏了嘴。
“靳先生,您别为难我们了...苏医生请的是婚假...”
输液瓶砸在地上的巨响惊动了整个病区。
他死死攥着护士的衣领。
“你再说一遍?”
“苏、苏医生和沈主任...昨天去民政局了...”
小护士吓得直哭。
“今天早上的飞机...去度蜜月...”
他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椎。
院长办公室里,老院长推了推眼镜。
“靳先生呐,您这样我很为难...”
靳复礼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给我他们的航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