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这束玫瑰?”
谢珩挑眉看向周燕宁,她倒是一点都不心虚,泰然自若地对那个男人说:“那你得问问我丈夫。
”
谢珩笑着把周燕宁揽进怀里,说:“抱歉,她已经结婚了。
”
两个人走出一段距离,周燕宁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谢珩把伞往她那边偏,皱着眉看着她:“你真是个骗子。
”
“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有多少是真的?”
刚才在餐厅里,她说她是韩国人,今年十八岁,就读于梨花女大人文科学学院。
她甚至还和他讨论了一番人文科学的基本立场。
一辆黑色的车低调地驶了过来,停在了他们不远处。
周燕宁握住伞柄,替他把伞撑正,向他走近一步,她仰着脸,他低着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碰上。
周燕宁笑嘻嘻的说:“如果还能再见面的话,我就告诉你。
”
说完,她松开伞柄,转身向那辆车走去,司机给她打开车门,她回过头冲谢珩摆手,用中文说:“拜拜!”
这就是不会再见的意思了。
谢珩看着扬长而去的汽车,忍不住笑了起来。
周燕宁回到家后,越发觉得自己是一时失智,她真是大胆,如他所说,万一他是个坏人怎么办?
对方是中国人,穿着、举止都显露出家境殷实,万一跟A市有关系呢?
周燕宁在床上翻了个身,想:还好她什么信息都没透露,万一他是个难缠的人,她还少不得要处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不知道的是,顺着她离开时乘坐的那辆车的车牌,谢珩一个晚上就把她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了。
周燕宁没再去过那家射箭馆,大胡子老板靠在门边唉声叹气,“谢,你的魅力不行啊,我看小美女明显是在躲你。
”
他揶揄谢珩:“你到底做了什么,惹人讨厌了?”
谢珩稳稳射出一箭,他说:“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
第二天,周燕宁走出庄园,路边停着的一辆世爵突然滴了两声喇叭,她看过去,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