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给她绑连衣裙的腰带,蝴蝶结系得一丝不苟,他淡淡道:“他是个聪明人,有勇有谋,又能隐忍,最重要的是,你帮他,他会记你的恩情,这样的人,不做自己人挺亏的。
”
周燕宁在他怀中扭过身看着他,“哦?你对他这么欣赏啊?”
她又道:“那你以前怎么叫我别和他来往太密?”
谢珩捏捏她的鼻子,凑近用额头撞了撞她的,“小没良心的,你真不知道?”
周燕宁又撞回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谢珩语气突然正经起来,“那小子喜欢你,你不知道?”
周燕宁这一下是真惊了,“什么?”
谢珩道:“你别被他长相骗了,以为他真的多乖,这小子从小就是刺头,在他们那群混小子里一向是当大哥的。
他也就对着你礼貌,你出去问问他从小对着哪个人乖乖喊过哥哥姐姐?也就这几年历练出来了,懂得笑脸迎人了。
”
周燕宁从前对王顺了解确实不多,但她看人准,可从没拿王顺当过乖巧的小孩,从王父一群儿子里厮杀出来的,哪里会真的单纯,“我记得高中时,他在学校和人打架,对方都没有还手之力了他还是不肯停手,那次闹得挺大,几乎出了人命,如果不是王太太亲自出面,被打的那家人不可能愿意息事宁人。
”
谢珩没顺着她的话说,他把她抱到盥洗室,用抓夹给她夹好头发,靠到墙上看着她洗脸刷牙。
“他叫你姐,你就应着,你跟哥和岳父说,有什么事儿要他做的,也别客气,我给他那么多投资,不是白给的。
”
周燕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她吐掉嘴里的泡沫,漱好了口,问他:“你到底是吃醋还是不吃醋?”
谢珩失笑:“我知道你对他没那种心思,我乱吃什么醋?我和他有合作,他有求于我,又是识时务懂分寸的人,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他那些心思自然也会歇。
我就更不必吃醋了。
”
“什么都在你算计里,”周燕宁撇撇嘴,“我是被你吃得死死的了。
”
谢珩笑着看她,眼里满满都是宠溺,如果外面的人看见了,很难相信这是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谢总。
他没告诉周燕宁的是,他看中王顺,还真要从他高中打人那件事说起。
王父是个不着家的,他在外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