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会出现很多次没有输赢的场面。
”大冬天大家多半都穿得灰扑扑的。
谢珩忍不住又看向周燕宁,她今天穿了一件嫩粉色的大衣,整个人像一颗新鲜的水蜜桃。
“是啊,”周燕宁说,“奖品越少,不是越令人期待吗?”
“可以,”谢珩点头,“若是没有赢家,就交替着一人指定一次方向。
”
于是两个人开着车在爱丁堡的街头没有目的地地转,终于在一个路口看见有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的女人,周燕宁惊呼:“我赢了!”
她想问谢珩是不是调查过她,是不是清楚了她的一切信息,话到嘴边又觉得他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了,他已经能精准地出现在她的门口,喊出她的名字。
最后她问:“我之前是骗了你,那你跟我说的那些,又有哪些真,哪些假?”
谢珩认真的答:“我跟你说过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
“不过,”他说,“上次我只说过我是中国人,我再具体一点告诉你,我是A市人,谢靖州你应该认识吧?那是我爸。
”
原来他就是谢家那个从小养在美国的儿子。
周燕宁只觉得,这世界可真小。
第二次她又赢了,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对谢珩说:“我要你不准对任何人说我骗你又被你抓包这件事,说梦话都不可以。
”
显然是刚才那一路早就想好了这个要求。
她又小声地嘟囔:“我真是太丢脸了。
”
谢珩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他很郑重地答应她:“我绝对不会说,连说梦话都不会,我发誓。
”
“那就这样说好了。
”周燕宁的小目的达到,笑得灿烂极了。
第11章失忆总裁的未婚妻11
这次过后,两人之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产生过输赢。
他们七拐八拐,不知道到了哪里,周围都是陌生的、新奇的建筑和街景,周燕宁欣赏着窗外,谢珩突然问她:“周燕宁,和我交往吗?”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