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秦起扶着醉鬼上车,一边还得回头向小姨一家道别。
“我是社会公民,我不同意程小泠和夏林天结婚!”
“我是秦起男朋友,我不同意程小泠和夏林天结婚!”
“你还玉皇大帝呢,”秦起把他乱动的腿压下,给他系上安全带,“你说你非喝这么多干嘛?夏林天都说自己能喝了,你还非要和他杠上。
”
“我输了,”江幸蔫巴下来,但下一刻又企图冲破安全带的封锁,“还不是你不帮我喝?给我喝趴他!”
秦起摇了摇头,把他乱的像狗舔了的头发扒拉顺溜,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亲:“乖,我开车,你要是想吐就说,说不出来就举手。
”
江幸点头:“我没喝多,我最起码还能再喝一箱。
”
秦起嗤笑出声,抬手关上了车门。
江幸的酒一直到晚上才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喊饿。
喊了几声后没得到回复,他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江幸在濒临渴死的前一秒,给自己杯子里倒了杯水,吨吨吨喝了个痛快。
等他刚喝完准备再续一杯时,秦起从书房过来,站在吧台旁吹了声口哨:“水牛现原形了。
”
江幸想笑,喉间一颤,差点就让还没咽下的那口水喷了出来。
“你刚加班?”江幸转头打开冰箱门,看自己能吃点什么,“周末加班天打雷劈。
”
“没,”秦起进厨房把岛台上的袋子拎了过来,“刚才出去打包的,你试一下要不要热一下。
”
江幸摸了下,袋子还是热的。
“不热了吧,”江幸拿出筷子,“给我饿瘦了都。
”
秦起跟着坐下,也拿了一份慢条斯理地吃着。
江幸有些纳闷,嚼完嘴里的东西抬眼看他:“你没吃?”
“没,”秦起说,“刚在书房和小姨打了通电话。
”
“哦。
”江幸继续扒饭。
“可能是要嫁女儿了,心里想的多,她给我讲了一些你小时候的事儿。
”秦起假装随口一说,但筷子夹着的菜半天都没能送进去一口。
亮如白昼的灯光洒落在江幸眉眼上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江幸察觉到秦起的迟疑,问:“怎么了?”
“她说她其实从你弟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想过要把你接到北江,也跟你妈提过,你妈当时答应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