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把胳膊搭在眼睛上催促着自己入睡。
不知道睡没睡着,总之五点二十的时候,他已经坐了起来。
昨天江幸带来的新朋友把药落下了,邢放昨晚就看到了,在玄关柜上。
邢放搓了搓脸,去随便洗漱了下,提着药出了门。
十一月底,北江市早晨五点半天已经差不多亮了。
邢放沿着公路跑着去溪礼雅园。
运动可以让人放空,昨晚的字字句句在脑海里暂时被搁置,到楼下时他看了眼时间,刚好六点整。
差不多半小时十公里,比往常快了几分钟。
邢放在侧门站定,给江幸打电话。
五分钟后。
侧门被人从内打开,来的竟然不是江幸,是他那个新朋友,叫什么?
起来起不来的?
姓什么来着?
哦,好像是叫秦起,也不知道请谁起?
“嗨!”邢放冲他招了招手。
秦起五官非常立体,看着像混血,最起码混四分之一外国血统的那种。
秦起快步过来,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眼熟,像是江幸昨晚穿的。
邢放心中微惊,原来江幸是能忍受别人靠近他的?
“谢了。
”秦起伸手要拿袋子。
“等等,”邢放掏出手机,拍了张两人交接的照片,“我给江幸反馈一下。
”
秦起没说话,非常沉默寡言。
在他拍完后便拎着药站在路边,似乎在打车。
邢放任务完成,原路返回。
大概是因为周日,路上并没有什么人,身后隐约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