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
秦起倏然睁大眼睛:“妈,犯法的事不能干。
”
秦舒远看了他一眼,静止了几秒,似乎是不太能理解秦起怎么会这么想。
几秒后她才淡然道:“不会。
”
秦起松了口气。
“你是不是跟那个叫江幸的朋友接触太多了?”秦舒远说,“什么时候脑子这么光滑了?”
秦起:“?”
“您还记不记得您当时很执着,让我滚出这个家,”秦起不甘心自己和江幸被编排,开始揭秦女士的老底,“我以为您下一步就要和我断绝关系。
”
秦舒远斜睨了他一眼,尖尖的下巴微微抬起。
“我生你是为了让你断绝关系玩的?”秦舒远不太满意他的揣测,“你今年二十了,一周回一次家像话吗?”
“还有,我只是没意识到我生病,这不是我的本意,你不能将那段时间的我和现在的我画上等号。
”
秦起:“……”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女士如此光明正大的赖账。
大概这也是那个心理医生宽慰她时所说的话。
秦起不由得感叹,医生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群体。
“不过我还是无法接受你带他回来住,”秦舒远说,“卡里多出来的钱就当是我给你买房子用的。
”
秦起原本还不想收,一听这话,立马上前拿起那张卡揣进兜里:“谢谢妈。
”
第一百四十九章但现在正确
“这是棵树吗?”小姨夫将他只有一百度左右的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怎么做个树啊?送老师吗?那不得做个迎客松之类的?”
江幸把打磨好的木雕放在手上对光细细看着,确实是棵树。
只不过不是写实派,像小学生画的那种苹果树,树冠都是圆润的。
“不过你这个技术也只能雕个这种儿童版的了,”小姨夫无情道,“迎客松之类的少说得学两年。
”
江幸偏头看了看小姨夫,没忍住笑了出来。
在做木雕前他还真没想过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他以为只要有人教就会雕呢。
“上个色吗?”小姨夫问,“有丙烯颜料。
”
“嗯。
”江幸点头。
每天两个小时,大概一个月了,江幸刚开始只是学习,大体了解完所有步骤后才确定好要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