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谢韶筠补习,帮懒癌晚期谢韶筠考大学。
无论谢韶筠怎样离经叛道,池漪都不离不弃,被其不厌其烦的温柔打动,谢韶筠爱上了池漪。
努力考上南大,努力活成池漪喜欢的模样。
甚至不管不顾任务者身份,两人刚毕业,就跟池漪领了证。
眼下领证不到一月,简晴竟然出国留学归来了。
不可能是巧合。
谢韶筠沉默着,眉头没有松。
她想到有句名言,雪山崩塌前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简晴提前回来,只能意味着,剧情正强行扭转回正轨。
电话那头,冯女士以为谢韶筠不乐意她们关心简晴。
只好劝:“你还想让她一直待在国外,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简晴就像我和你爸半个养女。
你不惦记她,她自小黏你。
上个月你跟小池领证的事都没告诉她,晴晴知道这件事后哭了好久。
”
谢韶筠嘴角一抽,冯女士大约对简晴有什么误解,简晴会哭,纯粹是对方看一朵花谢了都会哭,眼泪不值钱而已。
谢韶筠心情不好,一贯表现在明面上,手指勾到包链,想吃颗糖,免得多说话。
结果包里她上周买的真知棒被池漪换成无糖口味,包装纸用蕾丝系着,高端大气上档次,就是糖分零添加,味道更不怎么样。
谢韶筠叼在嘴巴里,没吃。
语气不好啧一声,对冯慈念说:“妈,你们光顾给我安排事情,是不是忘了,我下午还要上班。
”
“你那能叫班?”提起这个,冯女士没了江城“冯晓庆”的优雅。
她深吸一口气,把眉头压下去,大概学术场合,不能开口训人。
一边深吸气压低声音,一边走到角落,甚至都不愿意提谢韶筠那上不了台面的纹身工作。
连名带姓叫她:“谢韶筠!你都是已婚人士了,不要玩小孩子记仇那一套。
我告诉你啊,简晴她爸是老谢救命恩人,对我们全家有恩。
你小时候再怎么不待见人家,也合该一笑泯恩仇了,你不接受也要承认,我跟你爸从来没把她当外人。
。
”
“立场表达挺明确啊。
”谢韶筠站在自己立场说:“你两心眼子都不知道偏哪里去了,行行行,简晴才是你们亲生的,我是领养的。
”
平时有事没事习惯跟江城冯晓庆女士贫嘴,谢韶筠语气懒洋洋。
这话没过脑袋,嘴贱一秃噜全倒了干净,遮羞布都没给“冯晓庆”留一块。
冯教授在那边好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