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沉微微挑眉,“你这话拿去我办公室里说试试,看他们敢不敢认。
”
项骆辞被逗笑。
烤好了一块肉,项骆辞先给邢沉夹了一块。
接着又一块肉。
眼看上边的肉几乎都夹进了自已的碗里,邢沉一时没忍住问:“项法医不喜欢吃肉?”
项骆辞微愣,随即说:“我吃的。
”
“那你就是客气了。
”邢沉不由分说地把剩下的熟肉装进项骆辞的碗里,又把他的生夹拿过来,“你想吃什么?”
项骆辞略是一顿,指了指鸭肠。
于是邢沉把所有的都放进去了,将烤网几乎铺满,漫不经心地问了句:“项法医8号有空吗?”
项骆辞算了下日子,说:“8号不是要上班吗?”
邢沉喝了口水,又问:“那下班以后呢?”
项骆辞将邢沉蠢蠢欲动的邀约看在眼里,突然想起了那天是什么日子。
他本想说有空的,但临时又想起来那天晚上要去学校讲课。
最后项骆辞遗憾却不失礼貌地回答:“我那天要去学校上课。
”
“项法医也挺忙的。
”邢沉心里遗憾,也没有显山露水,不动声色地把这个话题略了过去。
“一会我送你回去吧。
”说完,邢沉觉得这话不妥,又补充道:“吃完饭散散步,当消食。
”
项骆辞轻轻地摇头,“我一会还得回去整理一些资料。
”
这拒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邢沉点点头,最终没再说什么。
这几日每到饭点,都是邢沉去他办公室把人请出来,大约是盛情难却,项骆辞没有拒绝。
可私下不管邢沉怎么开玩笑,他虽都是一副舍脸陪君子,但依旧界限分明,生怕跟他过分亲近。
邢沉在心里开始自我反省。
他记得五年前的恩情,可项骆辞不记得,对一个陌生人自来熟的示好,他会警惕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邢沉自已也觉得奇怪,每次看到项骆辞,总会忍不住关心他。
五年前在国外看见他时,邢沉就觉得他这人太安静,孤单,还容易遭人欺负。
吃完饭,邢沉还是把项骆辞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