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多年的从警经历让自已看起来特别的不易近人?他怎么觉得项骆辞好像有点害怕自已?
他目光一转,落在项骆辞吃得干干净净的纸碗上莫名又觉得他们的关系就像来打针的孩子和拿着针的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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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骆辞走得急,经过前面分岔口,拐弯进入了另一条道,他才稍稍放慢了脚步。
但他依旧没敢转身往后看。
他不知道自已在害怕什么,走了这么远,那个人不可能看得到他的。
但胸口的心跳仍然剧烈得快要爆炸,他心想大概因为走得急有些缺氧吧。
今天能和邢沉挨得那样近,他差点……差点没控制住自已。
回到宿舍,项骆辞就忍不住点开微信,进入邢沉的微信朋友圈。
然邢沉的朋友圈里一片空白,只留下简简单单的一行字:朋友仅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
“……”
项骆辞叹了口气,唇角却不由得抿起起码可以离邢沉更近一步了,他心想。
项骆辞什么也不想做,就坐在沙发上捧着书看,但一直没能等来邢沉的消息。
至此他终于确定一件事什么关心自已回家安不安全,这只是邢沉索要自已微信的一个借口!
罢了,来日方长。
项骆辞放下书,去卧室拿衣服,冲了个澡。
出来时,手机正好嗡了一声。
他本来想先去吹头发,但想到有可能是邢沉,又没忍住先去拿手机。
当看到短信,项骆辞的脸色瞬间苍白下去:「欢迎回来,雷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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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鬼混、昨天想着某人而失眠的邢沉,第二天上班迟到了,荣幸打破了这个月的全勤。
这还不止,命运仿佛是要给他一个醍醐灌顶的狠教训,特意派出局长沈从良亲自给他来一次抓包。
彼时邢沉拎着一袋早餐包子溜达进入警局,一只手拿着根油条,浑身吊儿郎当的,颇有几分混混老大的行头。
走到办公室当前,邢沉熟练地用脚顶了一下玻璃门:“嗷嗷待哺的孩子们,你祖宗我给你们带早餐来了,还不赶紧来接驾……”
办公室里分外安静。
宋克南和实习生申子欣拼命集中精神假装工作,但脸上都挂着一个“完了完了”的生命倒计时哭丧钟;徐智匍匐在电脑后面,手机贴着耳边刚拨通某人的电话通风报信,门推开瞬间,手机突然脱离他的掌心,顺应地心引力作用连滚带坠,好巧不巧又砸在他的脚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