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关于赵德明那对外室母子的。
在我的记忆里,除了这事儿,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惹沈凤霞不开心。
她婚姻不幸,而且曾经还被人强暴过,但她的性格还算乐观开朗。
沈兰芝曾说过,沈凤霞能从失身的阴影里走出来,真的很幸运。
但赵德明外室母子,是她的雷点。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江正依旧逗留在国外追踪那个杀手,但是,他的反侦察能力很强,摆脱了齐墨彦对他的跟踪。
对此,我和齐墨彦都没有太意外,毕竟江正曾是雇佣兵,还服务于过黑手掌,反侦察能力一流。
但越是如此,越证明他与这一系列事件脱不了干系。
我尝试拨打他曾经的号码,听筒里不出所料的传来盲音。
江正失联了,而江淮的情况也没有明显好转。
虽然外伤已经痊愈,但脑部淤血始终压迫着神经。
我的针灸治疗只能暂时缓解症状,要想彻底清除血块,必须进行更精密的检查。
我和齐墨彦商量一番后,决定送江淮去国外治疗。
齐墨彦秘密的安排了专机,送江淮离境。
连晴几日,初夏的气温逐渐升高,办公大楼开放了冷气。
下班前,我端起咖啡,坐在落地窗前。
余辉依旧灿烂,将落地窗照得金灿灿的。
我眺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大街上车水马龙,热闹喧嚣,我心里却涌起几分孤寂。
萧玺没有什么朋友,以致于我重生在她身体里后,也少于社交。
加之发生在身上这诸多的事情,让我对人心警惕,不敢再与谁推心置腹的交往。
前世的莫雪盈,我视她如知已,她却给我深深的上了一堂课。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有关联,那她不仅仅只是给萧玺下过药这么简单,她甚至也与我前世的死有牵连。
我伤心离开傅寒燚的游轮后,第一通电话,是打给莫雪盈的。
我把傅寒燚的真实身份,以及在游轮上的侮辱通通告诉了她。
她当时在外地学习,让她我去清水湾等她表哥来接我。
是的,是她让我去的清水湾,然后我便遇上了两波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