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
”时崤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等一下它们一起操你,可由不得你吃不下。
”
但他还是抽出了手指。
在浮泽愣住的间隙里,那只手反过来握住了无力的手腕,直起上身,把浮泽整个上半身拉地离开床榻,往后仰着微微悬空,像是拉着坐骑的缰绳,突然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呜呜……救命……”
到底是被时崤一手调教出来的,最初的胀麻过后,身体竟然还能在如此直白的交合中找到快感,浮泽哭着、叫着,无力地垂下头,任由汗湿的头发胡乱贴在脸颊与后背。
肠肉痉挛着绞紧,身前的阴茎也流着水贴上了肚皮,他的哭喘中开始带上暧昧的软绵,臀肉被撞得啪啪响,很快就红了一片,到后来,逐渐叫不出来了,交合处的粘腻水声就变得格外明显,浮泽的穴心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水,满到含不住,就顺着缝隙流出来,流湿了自己整个腿间。
禁欲太久,彼此的感觉都尤其强烈,时崤接下来的全程都没有再开过口,直到快射了,才松开浮泽的手,转而掐紧了那节细致的腰。
浮泽的上半身软绵绵摔落,陷进床里,高热的内里被冰冷鬼精一冲,又一次靠后头达到了高潮。
高潮持续了很久,他的小腹被射到微微鼓起,没有其他声音,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喘。
高潮过后,时崤的情绪稍加平静,终于发觉了浮泽异常的安静。
他拔出性器把浮泽翻过来,才发现对方咬着下唇在哭,不是那种快感的泪,而是真正的哭泣,压抑着难过与悲伤,脸上全被打湿了,睫毛乱七八糟地粘在一起。
时崤的心就像是被铁锤砸了一下。
“哭什么?”他生硬地问。
周身的鬼气却不自觉地稍微放柔和了些,把浮泽抱坐起来,用手心擦他的泪水。
浮泽还是哭,不睁眼看他,更不开口。
又哭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清醒过来,全身都开始抗拒时崤的怀抱,拧着腰想从边上逃离,时崤忙护住他不让他摔到床下,混乱中被他的指甲划到,太阳穴到颧骨处就多了两道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