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会把只有一口气,满身是血的你丢在臭水沟里。
”
原来我被丢到臭水沟了吗?
真是难为有洁癖的谢怀川跟我说这么久的话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别看顾珩这样待我,等我死了,他一定会在我坟前哭的稀里哗啦。
”
说完,良久一般的死寂。
这话说得实在离谱。
顾珩巴不得我死,怎么会为我痛苦流涕。
难怪谢怀川会不信。
“谢小公子既然要把我关在府里,不会一口饭也不给吃吧?”
从昨天到现在我都过没怎么吃东西。
早就饥肠辘辘了。
谢怀川吩咐下人给我准备清淡的膳食,还安排了几个人伺候我。
??
准备期间,我又沉沉睡去。
脑子里不断出现这几年回到将军府的过往。
好的、坏的。
慢慢变成委屈的、无力的。
画面渐渐定个在我初回将军府时。
……
我是被山野猎户养大的,那年顾夫人怀着身孕到相安寺祈求顾将军战胜归来,却遇到山匪贼人,被冲撞胎气导致小产,不得已从破庙生子,不曾想那日也有个落魄农妇也在生产。
贼人将两个刚出生的孩子抱走,等顾夫人找回时,我们已经被调换身份。
顾安瑶被当成我带回将军府,而我被养父救下。
自此在山间过了十一年无忧无虑、不受约束的自在日子。
初见到爹娘、是养父被砍头的日子。
他们说养父杀了人,证据确凿,杀人偿命。
我亲眼看着我的养父人头落地。
而下令处斩的人,正是我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