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自己也不大,训诫起人来倒是十分老成。
“家父镇北王,我是他女儿,本就是一同戍守边疆的战士。
”
我听父亲提到过,南阳王的军队也在附近,看他的穿衣打扮和年龄,应该就是南阳王无疑了。
不过,我身上的药……
我登时满脸通红,羞愧不已。
“你给我换的药?”
周乾朗尴尬的咳了两声,没有说话,但我看到他的脸也是能红的掐出水。
我又在他的营地里休息两天,隔天看他愁容不展,关切问了两句。
才知道因为地势的缘故,一处地方久攻不下,死伤无数。
这片区域我恰好非常了解,帮助周乾朗一同商议出了绝佳的作战方案。
期间我的发言让周乾朗眼前一亮又一亮。
“你竟然会打仗。
”
他对我的欣赏不加掩饰,我给我的父亲写了信,让他不用挂念,我已无碍,为了报恩,要助南阳王攻下城池。
在并肩作战的日子里,我们互生爱意。
攻下城池之后,周乾朗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我的父亲,带着三书六聘请求父亲将我许配给他。
我们武侯的儿女没有那么娇贵,彼此也都了解,父亲当即便同意了这桩婚事。
在边疆许久没有这么大的喜事了,成亲那一天战士们都来贺喜,大家围着篝火载歌载舞,仿佛暂时远离了纷扰战争,回归安宁祥和。
周乾朗和我的眼里只有彼此,我们的感情被天地见证,被将士们祝福。
成婚后的第二年我就怀孕了,反应非常大,吃什么吐什么。
周乾朗急得团团转,为了让我能吃下去东西,他策马一天一夜去了最近的汉人驿站求了些吃食。
来回三天,他未合眼一刻,看到我吃下去的那刻,他露出了最真挚的笑容。
“想什么呢?”
思绪拉回,周乾朗笑着打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