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半湿的裙衫,怜香低头,羞的满脸通红,“奴婢本就是夫人给您纳的侍妾,您要做什么都可。
”
秦昭脸色一黑,甩手将她推开,“如此不庄重,果然天生一副狐媚子,滚出去!以后再踏入此门半步,便砍了你手脚!”
他只说狠话,叫她不长记性,动辄就在他面前脱衣,在别的男人面前也定如此。
怜香被他吓得呆住,坐在地上竟未起身。
秦昭当她故意如此,提了宝剑,亮出刀锋,“既如此,今日且先卸下你一只脚!”
他本也只想用刀剑吓她一番。
偏此时暧昧时刻,窗子沙沙作响,被推开一条缝儿。
从缝隙中挤进来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阿福睁着豆眼,嗓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动静,小脑袋左右转着去看屋内的主人。
“阿福!”秦昭拧眉低呵。
阿福眼珠骨碌碌转,随后扑棱着翅膀飞到怜香面前。
这几日,它吃了怜香不少好东西。
最初还傲气冷漠,后来渐渐沦落于美食中。
听出主子的不快,这小畜生缩了缩脖子,用小脑袋拱怜香的手。
阿福有灵性,比一般的苍鹰倨傲,鲜少会有这般流露。
秦昭面色冷峻,长剑指向她眉心,“你倒是好手段,一盒糕点,几片碎肉便妄想收买人心,别忘了,能不能留你,只肖我一句话。
”
“奴婢知晓,奴婢是看严侍卫和诸位大人辛苦,这才多做了些糕点,大公子待他们亲厚,奴也觉得这是应该的。
”
秦昭却被她无辜的表情刺激的愈发不快,“狡狯,这张嘴还真是伶俐。
”
“他们与大公子一起上阵杀敌,共赴生死,奴说错了吗?”怜香声音软软的。
阿福叫几声,似是附和。
秦昭深吸口气,俨有被她气到的感觉。
她还真没说错,非但不错,想的也是周到。
这些兄弟平日跟着他,刀山来火海去,吃惯了冷饼凉汤,软糯香甜的糕点极少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