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有事。
”
“我看也是。
”
“您走好。
”
大姨高高兴兴地走了。
突然被一双手蒙住眼。
熟悉的体温和气味包裹他,身后人轻轻捂住他眼皮:“想什么呢。
”
谢松亭把他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想你怎么找到我的。
”
席必思贴着他耳鬓:“找我同事定位了一下电线杆。
”
谢松亭笑笑:“车呢,怎么只有人来?”
席必思:“堵死在那边,让司机来换我了。
”
席必思更近一步把他抱进怀里,果不其然受到了推拒。
谢松亭一向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和他亲密。
在之前席必思会退开。
但今天他没有。
谢松亭推了两下没推动,手按在他后心感受他的心跳,有些疑惑:“怎么不高兴?”
席必思摇头,吻贴在他发上。
他一路从堵车的地方跑来,从天桥上下来时,正巧对着谢松亭的侧影。
谢松亭一背微卷的长发,寂寥地垂眼下望。
呼吸间,白雾从他鼻唇间升起,周围成双成对的人经过他。
他被狗叫吵到,皱了眉。
原本美丽的眉眼泛起涟漪。
席必思本想问,过去十年你是不是一直这样?
但跑近了,一点也不想再问了。
只想抱紧他,贴着他,把他周身的寒全部驱散。
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谢松亭,我要和你一起活到世界尽头。
*
“想吃冰糖山楂。
”
“要多少,一斤?”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