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必思懵了两秒,一个猛子爬起来,说:“我去找老于头打假条。
”
谢松亭:“干嘛?”
席必思怒道:“这周不上课了,这周吃人,我要把谢松亭吃了。
”
谢松亭哈哈大笑。
谢松亭笑的声音有点大了,对面高三楼连廊有人听到,好奇地议论起来。
“他俩和好了?”
“看着像,不知道怎么就和好了,席哥校服都在谢松亭身后放着呢。
”
“眼这么尖,可以啊。
”
“你竟然质疑内蒙人的视力!”
“怎么就冰释前嫌了。
”
“席哥脱单之后特赦万物了?”
“白炽灯大赦天下还差不多。
”
“我也觉得这个靠谱,没见白炽灯笑那么开心过,可能最近心情好?”
“其实矛盾也不大吧,就是白炽灯过不去那个坎,可以理解。
我穷的时候痛恨全世界,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我。
灯宝他比我好多了,硬憋啊这是。
”
“都开始灯宝了?”
“席哥倒是一直对他态度挺好的我觉得。
”
“这怎么看出来的。
”
“铁直男,不懂了吧。
”
“别的不说,白炽灯长得又白又美的,刘海还剪了,一开始我以为他眼睛不好看才遮着呢。
”
“我也以为。
”
“这几天在班里走我都不敢看他……妈呀太好看了……”
“客观的,唯物的,完全正确的。
”
“白炽灯是真好看啊……”
排排趴八卦两个人的同学们发出了整齐的附和声:“是啊……”
聂子言挤到角落的钟寻雪